可越煌心里何尝没有气?
只不过他怨怼的不是孩子,而是孩子她爹。
暗自腹诽,不亏是墨如陵天性-恶劣的遗传基因,以至于这个孩子,天生就和他犯冲一样,要不是一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迁怒孩子的话,越煌早就不想这么为难自己了。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苏云裳忙的脚不沾地,虽然他来了这里一个多月了,但是每天能见到她的次数和时间都有限。
几乎就和面见国家-领-导-人一样了。
时间按分钟计算的。
再不努力在孩子面前刷刷存在感,他可能真的要和穆建勋临行前预言的一样,给他第二次机会,也一样没戏。
有时夜深人静,躺在床-上,越煌也忍不住在想,他直接执着不甘到了如今,究竟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真的出于对苏云裳的爱,求而不得,又无法放下,才如此的萦绕于心,日夜希冀着时光可以重来?
还是他内心实在是有种,好东西被别人得走了的不甘和失落,促使他既想全力以赴,又总觉得自己缺少点什么勇气和动力?
且来了法国后,才知道,苏云裳竟然失去了大部分的关于他们过往的记忆。
其实这句话,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