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程旷事儿妈屁事就是多,忍着没说出来但是没忍住一颗犯欠的心,他抬抬下巴说,“趴我腿上,我给你洗洗伤口消消毒。”
“趴你大爷。”程旷不想跟他瞎折腾,放下衣服打算走。
“那玩意儿上头有锈,你想死别死我家楼上,晦气。”章烬把双氧水往桌上一搁,发出“咚”的一声。
程旷顿住脚步,回头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唷,想动手是吧?”章烬跟幼稚园小朋友似的,厚颜无耻地吐出俩字:“偏不。”
说着,他嘴角翘了翘:“正儿八经地给你上一次,来不来?”
今儿要不是欠程旷一桩人情,章烬绝对懒得管他上不上药是死是活。
“事儿妈学霸”不给碰,章烬无处安放的左手只能叉自个儿腰上,他以早点摊的王老板给人倒啤酒的姿势把双氧水往程旷伤口上倒,双氧水碰到伤口,迅速冒出一片白色气泡,真跟啤酒似的。
双氧水淋在伤口上,看着都疼,然而程旷全程一声不吭,章烬挑了挑眉:“还挺能忍。”
程旷把衣摆拉下去,看章烬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卷绷带,推开门往院子里走。章烬在狗窝前蹲下,用木板和绷带,给狗受伤的前肢进行了简易的包扎固定。
“晚上疼也不许嚎,否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