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烬松手的时候,胡淼被他踹得一屁股坐在了墩布上,裤子都湿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陈锐一边觉得胡淼可恨,一边又怒其不争,简直巴不得抄起拖把往他那张脸上拖,看看能不能拖出点颜色来。
几个人都不理智,曹辉和事佬也难做,只能一个劲地劝胡淼开一开尊口,为自个儿瞎胡闹的事儿认个错:“淼啊,你谈个恋爱谈得六亲不认啊?咱哥几个还比不过一个黄芸芸是不是?你这事儿干得忒不是东西了,要不是兄弟,谁稀罕管你?你说你该不该认个错吧?”
“炮……”
“用不着,”胡淼刚开口就被章烬打断了,他冷嗤了一声,睨着胡淼,话却是对曹辉说的,“谁敢跟他攀兄弟啊?夭寿!我还没活够呢。”
说完章烬就走了,曹辉拦不住也不敢拦。
陈锐眼圈都气红了,扑上去把胡淼摁在地上打:“闹成这样你他妈就快活了是不是?你个狗娘养的王八羔子!”
瓷砖上依稀反射着背后的景象,但章烬头也没回,径自离开了。他被胡淼那龟孙气得胃疼,蹬着单车回家,吹着凉飕飕的秋风冷静了一会儿,胃反而更疼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章烬靠着墙根蹲下,额头上冒着冷汗,脚底都是凉的。
都赖那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