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想要弹开,偏偏身体被章烬箍着动弹不了。一时之间,两个人只能以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僵持在单车上。
冬夜里小寒风冷飕飕地刮着,章烬的体温轻易地透过了单薄的校服和卫衣,这短暂几秒钟忽然变得很漫长,程旷心中蓦地迸出一丝别扭和排斥。
他攥紧了车把,极力克制住自己没有直接动手,烦躁地说了一句:“放手。”
话音刚落,程旷感觉到背上忽地一沉。
这不是傻炮儿的作风。程旷眼皮一跳,想起后半程章烬安静如鸡的表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倒翁·炮儿倒下了。
章烬的单车上有铃铛,程旷拨了一会儿,章烬没反应。他想了想,松开车把,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摁了个“播放”之后,把手机伸到了背后。
星星把灯点起来的那一刻,章烬猛然惊醒,迷迷瞪瞪地说了句脏话:“我操!”
“傻·逼,起来了。”程旷关掉了铃声。
“程旷你是不是找抽!”章烬窝着火,顶着一脑门的怒气,感觉自个儿刚才差点原地飞升。程旷看起来倒挺愉悦,这个丧尽天良的小王八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洗洗睡吧不倒翁。”
说完他就往楼道口走,准备上楼了。谁知走了没两步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