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种如果,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程旷揣着阴郁的心事塞着耳机躺了一晚上,天亮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噼啪的爆竹声,元旦还是热热闹闹地来了。
这天是个晴天,虽然有阳光,但气温依然不高。学校一大早就人来人往,除了老师和学生以外,好些学生家长和附近居民也赶来凑热闹。
演出地点在每周开晨会的广场上,舞台和观众席都是露天的,由于广场本身并不宽阔,每个班分到的位置只能堪堪容下两把椅子。
章烬到得比较晚,他搬着凳子找到七班的位置时,班上的人差不多到齐了。
女生们扎堆坐在前面,男生基本上坐在后面,跟女生的座位中间搁着一溜儿空——分外显得“男女授受不亲”。喇叭又开始重复播放“请各班班主任尽快组织学生入座”,章烬拎着椅子从前排往后走,黑压压的人群中,他走走停停,因为前面有个人挡着,章烬站在半途停了一会儿。
罗凯感觉有个人在他边上停下了,一抬头,惊讶地发现是章烬。他当时就汉奸附体似的,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差点鞠个躬,大喊“报告太君”。
章烬本来要走,看他这副架势,反而把椅子一搁,站在原地没动。
炮哥儿留在这儿不走是什么意思呢?凯娘娘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