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口并不深,但看着很瘆人。他现在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已经跟“小帅哥”完全沾不着边儿了。可是章烬凑近了给他擦药的时候,杂念还是顽强地冒了出来。
我不图他长得好看还图他什么呢?章烬烦躁地想。
他一分神,手上便没了轻重,可程旷就像根无知无觉的棒槌一样,一声也没吭。章烬觉得心里闷极了,他忍不住想骂人,程旷这个操蛋玩意儿,嚎一声会死吗?这人能把自己当个活物吗?
“你这伤怎么回事儿?”章烬问。
“没事儿。”程旷说。
“还学霸呢,菜得抠脚……”章烬对上程旷不善的目光,翘了翘嘴角,嘲讽说,“别瞪,我现在要是抽你,你就只有嗷嗷叫的份儿。”
说着,他在程旷脑门上贴了一张创可贴,顺手把学霸的皱起的眉头压下去了。
对上程旷视线的一刹,不知怎的,章烬想起那天晚上,他看见程旷坐在走廊尽头的风口上,沉默不语地烧着东西。
他突然想,如果他没有恰好捡到那张遗漏的照片,如果胡淼没拍那段视频,他可能永远也瞧不出半点端倪。学霸的嘴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城墙,就算内里水深火热,也绝不肯吐露半点消息。
可是学霸就不能向人示弱吗?章烬盯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