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思及此,章烬把笔往兜里一塞,气势汹汹地喊了声:“程旷!”
程旷走了两步停下了,回头的时候皱着眉,看起来没什么耐心:“又干嘛?”
如果傻炮儿没事找事瞎喊他名字玩儿,那就是想打架了。
章烬喊完,就跟出了口恶气似的,方才呼之欲出的恶言恶语忽然间堵在了胸口,又咽回去了。他话头一梗,转而问了句:“你是不是要换班了?”
程旷怔了怔,没想到他要问这个,反问道:“你听谁说的?”
章烬盯着他,火气又渐渐上来了:“听谁说?全班都在说!你当我是傻的吗程旷?石韬找你不是讲这事儿?”
程旷被他搅得有些心烦,说:“你跟我急个什么劲?”
章烬直直地看着他,嗤了一声:“我今儿要是不问,你就没想过要告诉我吧?”
章烬生气就是生气,不会掩饰,更不会·阴阳怪气地嘲讽,他整个人由内而外地透着烦躁,就像一只呲着火花的炮仗。
而现在那火花溅到程旷眼睛里了。
程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没答应。”
“操!”章烬说完这一声,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除了站在他跟前的程旷以外,什么也看不见了。度过了尤其漫长的几秒钟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