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这一刻章烬突然意识到,他曾经反复肖想过的人打破镜花、搅碎了水月,正在真真切切地与他分享着呼吸。
章烬心脏猛缩,一捆歪念火上添薪,分寸和轻重都灰飞烟灭了。
他不得章法,牙都用上了,简直想把程旷烙死在怀里,实在不行就咬死,反正这孙子能忍。
教学楼里偶尔晃过嘈杂的人声,走廊外有人经过,脚步声在七班门外停了一会儿,又兀自走了。程旷用伞碰了碰章小流氓,示意他闪一边去,章烬拎起背包,借着背过身的工夫,悄悄地抿了抿嘴,好像还有甜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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