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楚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有些发毛。
她跑上前,推开窗户,扶着窗门把手往外伸,手出去后,能看到自己的手,可是昂眼望去,四周皆是白茫茫一片,一无所有。
医院太安静了,无人,无声。
心里的恐惧被拉到了最大,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八楼。
医生办公室里,她的杯子,她的抱枕,她的钢笔,一切都在,没有变化,就像她还在二十一世纪一样。
她满脸怀恋,刚拿起钢笔。
“要下雨了,快回去。”就声音在她耳边大声的划过,楚云茫然的睁开眼睛。
她又成了楚三丫,手中还握着她刚拿起的钢笔,前后皆是玉米杆,把她藏在了里面,触目的视线颇黑。
“她嫂子,你跑慢点啊!小心摔到。”
“再不跑回去就淋湿了。”
外面匆忙跑过的声音和交谈声传进她的耳朵里。
楚云推开了藏着自己的那一捆玉米杆。
“三丫!你在这儿做什么?”楚大树的刚跑过的身子一停,转过来诧异的看着从玉米杆里出来的人。
“大伯!”楚云低着头呐呐的喊道。
只要有动静打扰到她,她就又回到了这个年代,这具身体里。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