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石膏干了吗?”
“干了。”陈志摸了摸石膏,抬头问。“现在要怎么办?”
“老师你用担架把陈兵抬回去,在这一周内不要移动他,让骨头先长好一些,我会随时去看的。今晚还要给他打一针,针水我放在家里要回去拿,等下我直接去老师家。”
交代完,楚云又过去交代了醒过来的杜大一些注意事项,并给两人开了一小盒药,让两人明后天早中晚吃两颗,接着扯着父亲的手回家。
“三丫,你何时跟朱国锡学的医术,怎么阿爹都不知道?”回去的路上,楚大山牵着女儿的小手往家里走,疑惑的问。
他从来没听女儿说起过,也从没见女儿露过这一手。
“好几年前就学了,但是那时候朱先生因为被说庸医让潘老大儿子打死,我就不敢在说自己会医术。”因为朱国锡已死,不管她怎么说,都死无对证,其他人就算怀疑,也得不到求证。
父女两回了家,楚云装模作样的到柜子中拿出实际上是在医院拿的药和盐水工具。
楚大山在门口等着,说和他一起去陈家。
父女两到的时候,陈兵已被送了回来,同行的还有好几个好奇楚云医术跟过来看热闹的孩子和大人。
这次她用篮子把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