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只剩下凌厉。
“这是你婆婆打的，还是姐夫和她妈都打了。”
大丫低下头，低声的抽泣。
楚云还有什么不明白，两人都打了。
这两个畜生！
她咬牙切齿，表情凶狠。
“赵大呢？”
“去！去地里还没回来。”大丫小声的回答。
楚云放开了大姐，看向正满脸笑容和阿爹说话的赵大母亲，缓步走向阿爹。
“阿爹。”她叫了阿爹一声，目光紧紧的锁着眼前的妇人。
这个年代的农村妇人因为经常干活风吹日晒的关系，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面前这位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人，可能实际年龄只有五十来岁。
穿着一身藏青的褂子，扣子脖子上左斜一直扣到腋下往下。
因为脏，只有靠后腹能稍微看出点颜色的痕迹，其他地方都被污泥染成了黑色。
这衣服望着至少穿在她身上几个月没有洗过。
这衣服，在几十年后几乎作古，成为了老人死后的寿衣。
现在却是农村里五六十岁的老人最爱，楚奶奶穿的也是这种。
“这就是姐夫的妈吗？”楚云看着妇人的脸问阿爹。
楚大山点头，他见过妇人两面，一次是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