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可不能不想着王婶。”王婶拉着他,急忙说不会说出去。
她们虽然分配到了队里,但因为男人有工作,她们也不跟着队里的人干活。队里有啥分红,哪里有她们。
既然这样,接私活为啥还要队里允许。
王婶是很不屑,但她也知道那是规矩。
“那好吧!别人问你,你就说织给自己或是亲戚。”在她的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后,黑子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
王婶哪有不干的道理,织毛衣多轻松,这个年代的女人哪个不会。
可是去队里跟着干活,跟男人一样累死累活,分到的工分还没男人多,若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去受那个罪。
黑子又招到了个人跟着干活,而楚云还在学校里上课。
新历十二月下旬,似乎还觉着不够冷一样,老天不开眼的下了雪。
鹅毛大雪慢慢的漂泊在泥土地上,高处渐渐堆积,而有水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化了。
放学后,同学们看着外面的大雪,一点惊奇都没有。
往年早该下雪了,今年的雪还下晚了。
大家淡定的冲入雪里,淋着雪跑回家。
哪怕是这么寒冷的冬天,宿舍里也没火。老师也不许在宿舍里烧火,怕大家不小心把宿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