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在雾中朦胧,凛冽的寒风悠悠的吹,山坳下,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楚云沉默的听着蒋先生的话,轻轻嗯了一声。
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救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把所有过错都担到自己身上吗?
两人没去三家村,直接从另一条路去了小河村。
上次来过,楚云已把这里摸透,熟稔的带着蒋先生进了村,去了朱先生曾住过的茅草房。
茅草房经过岁月和时间的洗礼,已经垮掉了半边,只留下半边强和少数被太阳暴晒过的干草,现在也经过雨雪的洗礼,还带着水汽。
手一拿,就断开,传出股腐朽味道。
“老师他,是怎么死的。”蒋爱国看着前面残破的茅屋,艰难的嗫嚅着唇开口。
“他给一个肺痨的村人看病,没看好。对方儿子打上门来,打断了先生的一条腿,没两天,先生就死了。”
楚云低着头,眼眶通红。
她曾从村人口中听过朱国锡的医术多好,多厉害,也从大姐的口中得知他曾救过她。
村里没有大夫,前几年方圆几个村,都是朱国锡在免费帮大家看病。却没想到,他会死在刁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