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定在头上。
弟弟的头发一长一短,看得出来是自己剪得,技术不好,所以剪得坑坑洼洼。
姐弟两除了脸红彤彤,脸颊开裂,是干净的外,从脖子耳后到手脚,全都被黑泥覆盖,像是这辈子就没洗过澡。
简单的招呼后,一家人总算能坐下来吃年夜饭了。
吃饭的功夫,楚母把姐弟两的身份讲了。
楚母说的是这两人是她们舅舅的孩子,对那个把她捡回去做童养媳的小丈夫,从跑出来后没回去过,王桂花都只愿承认那是她弟弟,决口不提那是她的小丈夫。
那是她的污点,让她和楚奶奶吵了很多架,对她各种不满。
她都只说,那是她弟弟,她娘家对她不好。
包括对楚父,她都从来不愿意说。现在和儿女解释,她也就说那是弟弟。
听楚母解释,就是她弟弟死了,表弟表妹的亲妈跑了,她们去了后给弟弟下葬。
表弟表妹现在无父无母,两人见着可怜,就带了回来。
父母回来,这个年过的便有人气味。
桌上两姐弟吃的狼吞虎咽,却不怎么敢夹菜。
眼睛胆怯的瞥着桌上的人,只知道吃白米饭。
“多吃点菜。”楚云瞧着,主动给两姐弟夹菜,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