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冰冷的扫了她一眼。
那寒凉的眼神和周身释放出的气质,让问话的赵家娘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随后她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她家,这两人跑到她家来撒野,他们才该害怕心虚。
“程璐已经得救了,而你们……”楚云扫着这一家人。“不知道你们斗过地主没!你们犯的可是比地主更严重的罪,接下来的后半生,恐怕要在监牢里度过了。”
犯了重罪,这家人竟还有心情关心跑掉的媳妇。
看来,他们是不知道什么叫犯法,什么叫重罪,怎样为坐牢了。
“什么是监狱呢?就是在坐牢的这段时间,拼命的干活,吃不饱饭,没有暖衣服穿,俗称劳改犯。还要受到同牢房的人欺负,身上背着案底,以后你的子孙后代读书受到影响,国家的福利也分不到你家身上。哦,还有,村里人会怎么看劳改犯一家呢?”
她冷笑着,把性质往恶劣凄惨了去说。
穷山恶水出刁民,没读过书,不懂法律,便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犯哪门子法了,我们一家人好好种地,什么都没做。”赵母叫嚣,不管是脸上还是心里都没一点害怕。
“没做!”楚云轻笑,走进了屋里,让陆行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