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着打倒反派，打到一切牛鬼神蛇。
他被阿爹拉着站在人群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阿爹说，先生犯了罪，是牛鬼神蛇，是坏人，不能在教他读书写字了。
先生怎么会是坏人呢？他明明会给他讲很多很多的故事。
他哭着说先生不是坏人，却被阿爹蒙住了嘴巴。
他看着先生被捆绑起来，胸前挂着牌子拉扯着跪到地上，他想跑过去问先生怎么了，却被阿爹死死地按住。
阿爹甚至拿着木棍凶狠的敲在先生背上，把先生打的差点倒下去。
后来，先生自杀了，先生死前，他偷偷的从狗洞里钻进去，去找他。
“小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若给机会好好教育，你一定能出人头地，成为可造之材，国之栋梁。可惜……”先生摇着散乱的头发，话没说完，让他快快离开。
他离开后，第二天就听到阿爹说，先生死了。
他和阿爹一起回了小河村，他再没机会读书，也再没人，给他讲故事了。
杜成扛着铁铲回头，距离朱国锡的坟前已经很远了，远到他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其实，他很羡慕，能读书的人。
可惜，他这辈子就是个种地的，也没啥机会出人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