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手,对楚父点头。
几人和水局一同出去,楚父就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他的目光幽远,身影孤寂。看着女儿他们走到看不见,他才收回目光回了屋。
县公安局并不大,最高的房屋也就两层,房子也不是新建,还很陈旧。
是五六十年代建的房屋,才过了二十多年,外面的墙皮已掉了一部分。
但作为国家单位,这些地方全都通了电。本来已经下班了,因为绑架这个事,局里亮了灯,局里的警察被叫回了一半加班。
这些人全被水局派出去和士兵一起抓捕跑掉的三位犯人,就剩下四五个和水局一起把郭子乙带回了局里。
水局吩咐手下先去审问郭子乙,自己亲自给楚云笔录。
陆行之坐在楚云身边,握住她的手,听着她说当时的情况,目光深沉。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水局把她说的经过记下,然后昂头询问。
在罪犯有三人的情况下,受害人手脚被绑,她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按照常理来说,罪犯都是穷凶恶极之辈,而受害人,不管是长相还是力气,都不像是能从三个穷凶恶极罪犯手中逃出来的模样。
作为一名警察,水局有理由怀疑案件中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