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只能站在外面,不能进入候车室。
所以外面稀稀落落的站了十几个人,穿的多,穿的少的人皆有。
风吹得大家脸上冻的红彤彤的,陆行之笔直的站在一旁,望着出口,一直等呀。
“冷,妈妈,我好冷,爸爸怎么还不来。”有个小孩冷的不行,怯生生的拉着母亲问父亲怎么还不来。
他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就一件打着补丁的毛衣和一件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脏的外套。
“乖娃,在忍下,爸爸就快来了。”妇女蹲下,抱住儿子,用手去暖儿子冻的裂开的脸。
她的手上也全是咧开的冻疮,还有血丝在里面闪过。
和儿子身上还算厚的衣服比起来,她的就更单薄了,就一件夏天穿的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稍微有点厚的外套。
外套应该不是她的,因为很小,她连纽扣都没扣上,用红色的绳子当纽扣系着。
陆行之就站在这对母子不远处。
大家都注意到这对母子,但她们的对话并没掀起任何涟漪。
来这儿站着等人,谁不冷呀,大家都冷。
“穿上吧,这衣服暖和些。”陆行之把外套脱下,批到这八九岁孩子身上。
穿在他身上都到膝盖的衣服,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