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但,这工厂要坚持不下去了,分配了实习生过来,也只是耽误他们未来。”
“厂长,这是怎么回事?”杨靖逸疑惑的问。
今年实习的名单已分配,也是打电话到厂里来确认过,他们来做的,只是第二遍现场确认可提交材料。
再是一个月,大四的学生考完试,就该实习分配了。
学校学四年理论,最后一年实习实践,而实习的地,都是他们未来工作的地方。
“唉!”老厂长叹气,起身去办公室桌上把一叠文件拿了过来。
“我们工厂主要生产安宫牛黄丸,早些年风光的时候,我们的药卖入各大医院,各大药房。”说起以前的风光历史,老厂长的脸上浮现笑意。
然而,如今工厂不行了。
“但从前年开始,有了更好的替代品,我们所产的药销售沉寂,慢慢走下坡路,前年和去年,我们还能硬着头皮支撑,努力改良药房。推进安宫牛黄丸,但到今年,实在抵不住了。”
药没得到改良,国家有下达了一系列要求,他们根本没达到要求,工厂也变得岌岌可危。
“可扬和药业不是国企吗?”楚云疑惑,既然是国企,有国家但着,怎么会到要解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