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也在一旁说是呀!
才把楚母给叫停,让发廊学徒洗头,洗完头又是吹头发。
楚母整个人都显得特别不自在,她还从没让人给她洗过头,更没给别人剪过头发。
以前倒是卖过头发,但都是一剪刀下去就剪了,从来没有想过好不好看。
第一次做的事,总是紧张和急促。
楚母的头发挺长,快及腰了,平时都是盘起来,很少放下来。
现在洗好,楚云顺便就在发廊里买了两根扎头发的胶圈,给母亲把头发扎起来,长长的垂在后背。
楚母不习惯的瞧着镜子中的自己,摸着后面的头发。
楚云则问美发师多少钱,把钱给了。
楚母耳尖的听到,猛地转过脑袋。“就是洗个头发,这么贵啊,比吃顿饭还要钱!”
“阿娘,洗头发都是这样,京城这边还便宜了,港城的才贵。”
大丫在旁边跟母亲说着港城的物价,还有各种有趣以前没见过的玩意。
出了发廊,往前面走,瞧着京城的高楼大厦,还有路上热闹走过的行人。
京城是比边岩市热闹多了,更发展的快,瞧着这些在边岩市没见过的,楚母瞧的目不转睛。
“这京城是大多了。那港城比京城还要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