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楚云一把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溢出。“没漱口。”
刚醒来，还没有漱口过，她才不想和他大早上传染。
陆行之有片刻的僵硬，然后慢慢松开她。
“不是肚子饿了吗？不赶紧去洗漱吃东西。”
“哦！”楚云从他身上下来，瞥着他的脸色，有些忐忑。
她刚刚是不是太煞风景了，只是真不想让他闻到口臭啊。
早上刚起来，还没刷牙，玩什么亲亲。
楚云哼了声，拿起牙膏，泄愤的塞到嘴里重重刷牙。
刚刷好牙，就见到他也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她歪头，昨天接完小墩回来，怕是有两点了，睡四个小时怎么够。
“睡够了，再睡也睡不着。”陆行之站到他旁边，拿起牙刷跟着刷牙。
楚云瞅着他，歪过头。
好吧，是他自己不睡的，不是她拉他起来。
两人洗漱完，穿上厚衣服出门，饭店过去十分钟的路程，那一段有一条卖早餐的街，非常热闹。
米线面条，包子油条豆浆，卖的种类比较多，都是外面摆摊，没有店铺，用三轮车拉着。
两人牵着手到了地方，瞧着眼花缭乱的早餐，又不知道吃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