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觉得淳于雅的画好,非但不觉得,如果用他们画室老师刻薄的嘴来说的话,狗刨的都比他画得好。
他迟迟不说话,淳于雅竟也没生气,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画技中,不觉轻快地说:“坊间流传,臣的画已经炒到了百两纹银一张呢!”
谢元嘉不语。
他差点忘了淳于雅那奇特的人设:喝酒,画画,美容。
他怎么好意思提醒他,那些人之所以趋之若鹜的把他的画炒到百两,并不是因为他那狗刨画有多好,而是因为他的身份。淳于雅这样聪明的人按说不该不明白这个道理,或者他根本就很明白,只不过他乐于沉浸在这样虚假的赞美中,谁让他又喜欢画画,又没天赋呢?
“丞相真是……才艺双绝。”谢元嘉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马屁,毕竟以后这人是自己的老师,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果然淳于雅很高兴,欢喜的收了自己的扇子,起身向谢元嘉鞠了一揖:“谢皇上夸奖。”
两个人越好从明天开始上课,淳于雅就先行告退,心情不错的走了,毕竟他又把自己的画安利了出去,还获得了肯定,自然高兴。
他走后,谢元嘉支着下巴在严肃考虑一件事。如果淳于雅那惨不忍睹的画都能卖一百两,那他的画岂不是也能拿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