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两年就是被他爷爷抓着学本事,何必当时学的倒挺不错,画出来的符也很有效,可是多年不练他早就不知道该画些什么了。季康想了想还是先取血,他用小刀割开了食指,流出了几滴血,在小墨盘上显得倒还是挺多的,系统特地嘱咐了不能用朱砂和水,只能是血。
季康用创口贴包好伤口,将化开笔锋的毛笔沾上他的血,下一秒一滴血都不剩了,而毛笔却还没被浸湿。
季康:“……”这毛笔也太吸水了吧?季康无法只能又取下创口贴使劲挤了十几滴出来,这下毛笔才到了能下笔的状态。
季康把黄纸摊开,对系统说道:“系统爸爸,帮我找个适合张洛宁辟邪的符,么么。”
系统对于宿主的节操已经懒得再去捡了,他翻出了一张符文影映在季康眼前,季康对着符文依葫芦画瓢画完之后勉强像个样子,系统却说:“错了,符要一笔画成,你这符废了。”
季康完全忘了画符的基本要素了,他只好换一张纸接着画,画了一半笔墨就淡了,系统又说:“笔墨淡了不行。”
季康看着自己刚刚费劲挤出来的血就这么白费了,想到自己对符文还生疏的很,要是今晚真画出来能给张洛宁辟邪一个月的符,恐怕他就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一法不行就另行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