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风又追问了一下，季康才回答：“我只是听素银姐姐说教主之前有九十七个男宠，所以想着在九八之后说不定还会有九九、一百……”
墨成风闻言微微挑眉：“哦？那你知道之前的男宠都怎么了吗？”
季康点点头：“九八知道，都死了。九八本就忘了大半，要不是教主恐怕我早就死了，说不定就跟当初一样真的沉塘了……
九八不怕死，能侍奉过教主，得教主此刻真心九八就已经很知足了。
只是九八一想到在九八之后还会有无数男宠，我就想怨恨自己此刻没能留住教主的心。”
“怎么会？”墨成风亲了亲季康额头，“本教主现如今就宠你一个，也只这般宠过你这一个。”
季康眼圈微红，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假的。”系统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个深情的画面，红字在它面前都要刷到系统崩溃了。
季康回了句系统：“我也知道是假的，可这就是态度。”他想要求的，无非是墨成风短期内不会杀他，即使是进度3了，但依照墨成风的性子还真不好说。
墨成风见季康恍惚的眼神，无奈叹气，垂下头倚靠在季康肩上：“真的，不如这样，本教主承诺九八之后不会再有九九、一百甚至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