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就停在那副狰狞的面孔,倒下了,守卫低头将银针拔出,还给了墨成风,墨成风摆摆手表示不需要:“脏了就不要给我了。”
季康看着霍曲的死状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他长呼一口气:“他该死吗?”
“他该死的。”墨成风看向季康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格外认真,然后理了理季康的碎发,“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是以后,季康总觉得墨成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是他没有说破,从始至终墨成风都没有让季康暴露过任何事。
死了霍曲后季康也没被限制行动,于是在霍曲死后几天他就又如约去酒楼和那几位赴会。
“霍曲死了。”
季康是这么说得,其余几人先是不敢置信,过了好一会儿沈庄主先缓过来,拿出一个药盒:“上次见到盟主就觉得盟主的武功变得想当虚浮,所以想着是不是被封锁了内力,但上次霍曲让我先不要提,所以我也就没给,现在想来兴许我也没多久可活了,不如先将它交给盟主你。”
季康道谢接过,对于沈庄主说的有些奇怪,他的记忆中一点跟武功有关的记忆都没有,为什么外人都会觉得他有内力呢?而且霍曲发现了这件事,却要大家先不要提。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计划先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