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的错。”
季康知道哈姆是在说自己不是狼人,所以他的妻儿死掉不是自己的错。季康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刚痛失亲人的并不怎么熟识的人,只是自从这个游戏开始后他的内心就一直不怎么舒畅。
季康长吁一口气说道:“这不是任何人的错,错就错在诅咒本身。”
哈姆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神父就走了过来,他一身雪白的斗篷,显得他格外威严。平时和蔼的神父此刻站在鲜红草地上没有一丝畏惧的情绪,腰上的笛子显得有点突兀,见季康看过来他用袖子掩盖了一下,似是带着几分嘲讽说道:“哈姆,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
哈姆微微挑眉,嗤笑了声:“于你于我都是报应,至少我知道不仅我有错,你也有错,汉克神父你说呢?”
汉克神父并没有被哈姆挑拨情绪,而是说出了一句和神父宽容形象完全不相符的话:“神不会宽恕你的,哈姆,你们一家都是献身给撒旦的恶魔,你们必定也会去撒旦那受苦。”
说着汉克神父就离开了,奇怪的是血迹没有沾染上汉克神父的长袍,一点都没有。
季康将本就不多的残躯收好放到了推车上,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种程度绰绰有余。
哈姆将最后一个铁桶放好,对季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