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好像深知对方聊天的套路。
“司医生……司……4?”季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时门再次推开了,还在门边的季康一愣,抬头看向了来人。
阮非鱼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捧着一束花,见到季康在门口也有些呆愣:“你怎么在门口?”
“刚刚送走了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没来得及回去。”季康将轮椅往房内推着,“进来吧别愣在那儿。”
阮非鱼走近将花放到了季康怀里,交接了推轮椅的任务,将季康推到了窗边。
季康看着手里的小苍兰,甜甜地笑着,不管阮非鱼记不记得那些,但他选的花总是那么相似:“关于小苍兰的花语,后来我有搜过……我现在很幸福。”
阮非鱼本来正在给床头的花瓶倒水,听到这句话连忙走了过来,半蹲在季康身边:“你都记得?”
“我记得。”
季康知道对方在问什么,经历了那么多最后剩下的只有确定对方记得这一切才是真实存在的。
他神情激动,凑近亲了亲季康的额头,随后羞涩退回来:“你刚刚说手术的医生,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所以你刚才进房后那么沉默?”季康笑着将小苍兰拆开,将花插到了阮非鱼递过来的花瓶中。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