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准备拿包离开，并未跟二人有过多交谈。
反倒是斗鸡眼小伙儿开口了：“鱼老师听说你最近穷得把自己劳力士表都卖了，你们家没出问题吧？有问题可以找我们……”
感人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阮非鱼冷冷瞪了回去，季康噗嗤笑出了声：“他们家没问题，表是我给他买的，不好看吗？”
两人这才看到阮非鱼身后病床上还躺了一个人，绿脏辫问：“你是……”
“这是师母！没见过鱼老师锁屏吗？”斗鸡眼拍了绿脏辫一下，冲季康问好，“师母好，我叫窦基岩，鱼老师是我们的导师。”
“你好，旁边这位是路草原？”季康没有纠结称呼，反正别人怎么叫都无所谓。
路草原愣了：“你……师母怎么知道我叫什么？难道鱼老师会跟您提起我们？”
“听过你们的名字。”季康含笑，何止是听过还见过，那时他们还是纪存心的学长。
现在看到他们才明白，那些世界都是阮非鱼的记忆，所以有的人恐怕也是真实存在过的。
季康问：“你们怎么管非鱼叫鱼老师？”
“因为鱼老师说了，男人不能说自己……”
路草原还没说完再次被窦基岩打断，窦基岩在阮非鱼要杀人的目光下，捂住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