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痒痒的触感,和某人一脸担忧的样子,让沈梦笑意更盛。
而白亦真折腾了半天,才帮他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又扶着他站起来问:“手怎么伤的?刚刚还好好的。”
“呐!就那个地方。”沈梦指着趴在地上的玄武的头顶处。
他柔弱无骨的靠在白亦真身上,眼睛里是满溢而出的笑意,脸上却是一副可怜巴巴凄凄惨惨的样子。
白亦真举起手中的月光石,对着玄武的头顶照了照,才发现上面有一层泛着寒光的鳞片,片片锋利似刃。
刚刚在黑暗中,沈梦可能没注意到,随手一摸,就被锋利的鳞片割开了手。
那玄武头顶的鳞片上还残留着沈梦的血,顺着缝隙流入了玄龟的眼中,那缕赤色,让整只龟眼染上一片诡异的寒芒。
不知是因为夜光石的反光还是为何,那只染血的龟眼里竟然有亮光划过。
白亦真为了看得更仔细,不禁走近了一点。
沈梦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像一只树袋熊般,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白亦真身上。
对此,沈梦感觉到很满意,他脑袋斜靠在小白的肩头,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圆润的耳垂,和白皙的尖下巴。
一垂眸,就能看到他脖颈上不太明显的喉结,和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