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站在祠堂外的厉沉途急的双眼都红了,他没有抢他前妻的家产,他前妻确实因为摔到楼底下意外失去的,而她们陈家又没有了别人,家产只有落到他手里,真的不是他抢的,他可以对天发誓,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他?
“就是天经地义,怎么的,赔钱货还不给我滚,滚,不然老子收拾你。”厉沉途的爸。
云墨点点头,然后不再看厉沉途爸和妈的牌位,而是看向其他三个牌位:“你们的看法呢?”
厉沉途的爷爷和奶奶还有大伯沉默了一下,最后他爷爷缓慢开口道:“是我们自己没有教养好我们的儿子,让他养了这么一个畜生还认为是对的,我们愧对你妈,愧对你,愧对亲家,我们会亲自去跟亲家他们请罪的。”
说到这,厉沉途的爷爷顿了一下,然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后接着道:“孩子,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能找到这里还能够跟我们对话,你不是普通人,我这孽子和儿媳,我也管不到了,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都找到面前了,他那孽子和儿媳还洋洋自得高傲自大,真是这么多年这些人的奉承,让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唉,算了算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谁也逃不掉。
厉沉途的奶奶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