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你们看见的更糟糕。”
云墨皱了皱眉，低头扫了眼封天洵的手机。
那上面，热搜前一二三已经全部被她占据，只看那标题就知道全部是对她不好的言乱。
同时，其他的微信用户端，通讯联络端，甚至淘宝上都有以她名头的狗屎出售，上面全部都有对她不好的消息。
通过封天洵的手机，云墨还看见大橘手机上看不见的，那些网站，那些杂志，那些报纸等实体信息地方，也已经刊登了关于她的一切。
那杂志封面上她的照片，配上大体加粗的字，简直危言耸听到了极致。
消息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已经发展的天下皆知。
“网络，实体，她们的手笔还玩的够大。”云墨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真是想完全置她与死地啊，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留下一个。
“不止她们。”封天洵摇摇头。
“不止她们？那还有谁？”还有谁对她有这么深的恨意，插了一脚？
“一个叫宣林的人。”
宣林？云墨想了想，喔，那个流量小花，前几天乐天还专门打电话来提醒过她，她还没当回事，没想到今天就听见了她的名字。
“喵喵……”打架的大橘百忙中伸头叫了几声。
那个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