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香火,我们魂体都凝结的不稳了,在这么下去几十年,到时候魂体太淡,说不定投胎做人都轮不到我们,还得先去轮回几次猪牛等畜生,养养魂才能再度投胎做人,我不想做猪啊。”
“大人,请你给我儿子托个梦吧,让他给我烧点衣服下来,我现在连衣服都穿不起,出门被巡逻的地府工作人员发现,还要置我伤风败俗罪,我这简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大人,我求你给我女儿说一声,让她给我们烧纸的时候,上面写上我们的名字,或者烧的时候给谁送的钱就喊几声那人的名字,她什么都不做就那么一烧了事,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的就是等在面前收,也被周围的那些身强力壮的野鬼们给抢走,我们还没错说理去,没有署名的钱那就是谁抢到谁得啊。”
“大人,让我女儿他们别送花,烧纸就烧纸送什么花啊,那菊花吃不得看不得用不上,有个屁用啊……”
“大人……”
云墨那烧纸两个字扔下后,就好像打开了这一地跪着的男女老幼的话匣子,求助场面瞬间变成了诉苦大会,一人一句听的云墨脑袋都要炸了。
“都给我闭嘴。”云墨冷下脸来。
托梦?烧纸?
这他么都是什么玩意?
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