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五毒最先反应过来，跳脚的冲到云墨身边：“云墨姐，它可是作恶多端啊，看看那些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村民，你这样做可不行啊，就算你是万兽之王，你也不要这样偏袒它们。”最后这一句话是压低了声音非常小声跟云墨说的。
云墨头也没动，只伸手在五毒眉心点了一下，神色淡淡：“自己看。”
五毒被云墨点了一指，眼前的画面立刻变化，那只看似满身怨气凝结的黄鼠狼身体内部，居然都是金黄色的功德之力支撑，怨气只不过是它的皮，而它的骨却是功德。
“这……”五毒震惊的瞪大眼，这怎么可能？作恶多端的黄鼠狼精居然身怀大功德，这……
沉默半响，五毒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回头重新走到张成和灵空身边，把云墨给他开的天眼也借给二人看看。
两人看过后，灵空小和尚沉吟片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说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张成则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那些被捆住的村民，然后干脆走到昏迷的许凡等人面前坐下，没有在看。
功德，乃是身前做好事积攒而成的。
这黄鼠狼怨灵，骨子里全是功德，这根本就非小善，而是大善，定然是做了救济苍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