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后背伤口崩裂都一声不吭的封天洵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轻嘶,但是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沿,任由云墨继续动作。
“四角他们肯定告诉你我怎么炼制的这药,你不怕被我毒死或者医废?”云墨见封天洵一点怀疑和犹豫都没有,任由她动手,不由轻轻的挑了挑眼。
背对着云墨的封天洵轻笑了一声:“是毒药我都喝。”
云墨倒药的手微微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封天洵:“你疯了?”
“没疯,是你而已。”封天洵头也不回相当自然的回答。
没有疯,只是因为是你做的,我就相信你。
不,不止是相信你,而是把自己交付于你,生死相托,性命相付。
云墨手猛的一抖,五指握紧了手中的药瓶。
因为是她吗?
静静等着巨疼药水倾倒的封天洵半天没感觉到药水淋下,不由微微转头:“怎么了?”
云墨看着封天洵的侧脸,很平静,很自然,仿佛刚才那一句并不是山盟海誓一般重的诺言,也不是掷地有声的深情托付,而是吃饭睡觉一般就应该如此本应该如此的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吗?
云墨看着封天洵的侧脸,嘴角突然翘了翘,伸手把封天洵的脸推回去,顿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