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发现她又什么异动,恐怕这会会冲四面八方冲出至少十几个人对付她,真是看似宽松实则戒备森严啊。
“小贼,楚小贼来了。”还没进入大门,门内一道尖利的声音突然传来,云墨柳眉一挑,这是在说她吗?喊她贼?
正这么想间,一道女声就响了起来:“你叫我什么?黄球,好久不见你胆子大了啊,是不是这么久没有人拔你的毛,你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云墨跨入大门就看见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可能是刚才那管家说的什么楚菲丽柳眉一挑,上前几步就抓住叫嚣的鹦鹉,笑眯眯的作势伸手就要拔毛。
鹦鹉看着菲丽走过来,五颜六色的翅膀扑腾了两下,振翅就要高飞,可是又被链子拴着飞不了,只好把脑袋往花丛中躲,一边还撅着屁股大叫:“救命,救命,主人,救命。”使劲往花丛中躲,但是怎么都只藏进去一个脑袋,其他都躲不进去的黄球,被吓的嗷嗷大叫。
“你一来就欺负它。”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眉眼很精神的坐在一架花丛后,此刻,正一边泡茶,一边笑着摇摇头。
菲丽:“是我欺负它吗?明明是它欺负我,我才一进来它就敢叫我小贼,看我不扒光它的毛。”
“主人叫的,主人叫的。”黄球一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