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完全松开了,走起路的感觉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他活了这么大,还没试过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忍着那奇怪的感觉,离恨天点了灯,这时钦墨已经径自坐到桌前,那黝黑的眼眸正动也不动的停在离恨天身上。
直勾勾的。
离恨天被那双眼睛看的心底直发毛,他尴尬的咳了两声,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这房间里,离桌子最远的地方就是床,男人干脆坐在床沿,上次和离落他们在一起,离恨天还没感觉到钦墨的压迫感这么强,如今和他单独相处,离恨天没由来的紧张,比和他任何一个儿子都要来的紧张。
“那个……钦墨,这么晚了,你有事吗?”离恨天白天睡多了,他一点都不困,再加上被木涯和钦墨这么一闹腾,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的不得了,他一边用睡袍虚掩住自己的腿,一边端出父亲的架势,做循循善诱状笑着问钦墨,不过离恨天的内心,却是紧张的不得了。
木涯的腰带就在钦墨的手边,离恨天几次都想娶把腰带拿走,但又怕这多此一举的动作,让钦墨多心。
就只能忍着。
他第一次和钦墨对话,也是第一次用父亲的身份和儿子对话,虽然钦墨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比其他几个儿子,给他的尊重要多的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