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在鬼府水牢中,嘟着嘴求他亲吻他的钦墨,男人那本就燥热的小腹,又紧了紧,他心里哀叹,这么抱着,他什么时候才能‘冷静,的下来……
“不是你为了救我而委曲求全,我觉得感动,才说这番话的。”连男人拒绝的说辞,钦墨都已经想好了,他要让男人明白,他喜欢的是他,不是什么理由,也没有那些理由,只是喜欢而已,“很喜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就像一颗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到了我的心里,等我发现时,它已经萌芽,蜕变了……”
也许在那男人,骄傲的扬着头,嫁给`铁勒的时候……
也许是东俱之行,压在那女人身上,看着木涯,笃定的笑着,质问木涯,不会硬,怎么会有你们的时候……
也许是在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或者他被他奴役期间……
温润,却又光彩夺目……
但钦墨觉得,应该不是这么近,而是更早一些……
可能从他第一次射在他手里,他绵-软的身体,倒在他怀里,说着不要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分不清了,但是钦墨觉得,他已经喜欢他,很久很久了……
只是过去,他没看清楚,自己的心而已……
“我不是冲动,也不是意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