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道,“皇上,那些南蛮子能跟我大北朝相抗吗,您不用着急,西南那边不是一直有着守军,现在对方只是夺去了我们一座小的城池,咱们何苦为这一点焦灼。依我看,先让西南那边防御着,咱们在朝廷商量好了对策再派兵。西南三州的太守也都是朝廷委任的重要人才,一封圣旨颁发下去,他们务必会尽心竭力。”
宣德帝也只好这样,散朝之后,他总觉得心里有点疙瘩,怎么都不舒服。
这些日子都歇在良贵妃那里,已经很久没见皇后了,这位结发妻子虽然没有生育一儿半女,倒也算贤惠持家。
“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正在修剪院子里盛开的春梅,听闻皇上来了,让丫鬟将剪刀拿下去,在院子里迎接皇上。
“皇上,您怎么有空来了。”
这么多年两人之间都是相敬如宾,皇后也总是这幅疏远的样子,所以他才不愿多来这里,倒是皇后看得开,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过的依旧惬意。
“朕想着这满宫上下,就你这里的腊梅开的最好,就想着过来看看。”
皇后也不戳穿,吩咐丫鬟将去年酿的梅花酒拿过来一坛,给皇上倒一杯喝起来。
梅花酒不醉人,倒是香气暖心,宣德帝喝了两杯心中的苦楚更加浓烈,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