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世来伯玄昭第一次和汝申岭交流,这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像绵软的水,让他没有用力的地方。
“自然知道。只是本宫前两日在梦中恍惚看到一段旧事。奇的是,明明从来没有发生过,又真切到久久忘不了。”
汝申岭微眯着眼,手里还拿着那朵花。两人走到一汪活水边,汝申岭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攥紧开的娇艳的牡丹。
黑色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缝,滴到水面上。“殿下看这里,殿下可能分辨这水里的人是谁?”
那水面上的倒影,让伯玄昭的身躯一震。“汝庄主真是说笑,这水面一片墨黑,能看得清什么?”
僵直起身子,往远处看过去,“咱们还是到前面的亭子坐坐吧。”说完便快步走开。
“过两日可能要跟太子殿下借些东西。”汝申岭一手端着温温的茶水,站在亭子边,倒着水清洗手上残留的黑色汁液。
洗完后从怀里掏出条帕子,将手擦干,才又端起一杯茶。
伯玄昭挑了下眉,“哦?”示意汝申岭继续说下去。
“家侄凉钰前两日身子突然不适,需要从太子殿下那儿求点东西做药引。”汝凉钰不是再过几日才会在猎场遇险吗?为什么现在身子不适。
“钰钰!钰钰他怎么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