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渝州的蝗灾就在九天后。”那算起来,就是五月十八,和前一世的时间也没有差多少。“庄主可有什么抗蝗之法?”伯玄昭一只手撑在椅子上,手指轻敲着被磕到的地方。
汝凉钰伸手抓住伯玄昭的手,皱着眉看着伯玄昭的额头,“别乱动这儿。”本来绷着一张脸,手被汝凉钰抓住拉下,伯玄昭对汝凉钰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
汝申岭极力在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默念这是他侄子的救命恩人、这还是他侄子的姻缘,心平气和。“恕我无能为力。”废话,他是会卜卦,但不是什么都能算出来好嘛。
“嗯。”伯玄昭垂着眸子,食指和大拇指合扣,捻着汝凉钰圆润的指腹。“那庄主看火攻如何?”
前世那个新科状元是一个农家汉,曾经因为屡试不中,一气之下就回家种田去了。从仓渝州来的加急文件,几乎半天就到一封。御书房里跪了一地的人,伯玄昭一把扫掉了书桌上的烛台,火星溅到了一旁的布帘上,没有一个人敢动。
也是巧合,这时候一个蛾子,直直的撞到了布帘上的火光里去。新科状元许是也吓坏了,颤颤巍巍的话都说不全,提议火攻。在田间地头,很常见的是几个小毛孩围在一起,点个小火堆,烧蚂蚱吃。
“此法可行。”汝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