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荷花。
柱子边摆着冰盆,一阵风,从荷塘的另外一边吹来,带着清香,挟裹着凉气,好不惬意。
伯玄昭撩开纱帘走进去,就看穿着他亲手挑选的浅蓝长袍的汝凉钰,慵懒的摆弄着棋子。可棋盘上,不管黑子还是白子,布局都松散杂乱。
下棋的人的心,不在棋盘上。
“把棋盘收了。”伯玄昭吩咐一边的银子。把汝凉钰拉坐到亭子边的横椅上,脚垂下去,能踢到参差不平的荷叶。
身边一步远处,就摆着一盆冰,所以并不感觉热。
“大舅舅出了点事。”朝服有些厚,不像常服那般轻便,伯玄昭把腰带扯了搭在一边。“听雨楼里的那个账房先生,是克夫命。”
前后两句话,没有一点连贯。伯玄昭外袍敞开,一只腿弓起来搭在长凳上,另一只腿垂下,刚好踩在荷叶上。
“大舅舅怎么了?”汝凉钰看他的样子,衣服斜斜垮垮的穿着身上,比平时威严冷厉的样子多了点痞气,让他觉得很新奇。
伯玄昭看着汝凉钰的笑脸,手不自觉的伸过去,捏了一把汝凉钰的脸。触感很好,近身亲了一口。
“我们在听雨楼用晚膳那天晚上,舅舅喝醉了。”当时,宗安一直哄骗着汝凉钰喝酒,伯玄昭心思也放在汝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