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我。”汝凉钰用手量了量伯玄昭额头的温度,可能是吃下去的药起作用了,温度有些降下来。
伯玄昭点了点头,吃完药那股疲乏的劲还没有下去,所以伯玄昭现在手脚有些无力。“我在这,等着。”
“大伯,我进来啦。”汝凉钰在屏风前,又往屋里面通报了一声。让汝申岭和汝李氏有个准备,省的惊到。
躺在床上的汝李氏,一只手被汝申岭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痛的冷汗直流,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她知道汝凉钰进来,却分不开神看汝凉钰一眼。丛肚子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尽管咬紧了牙关,叫声还是溢出。
“婶娘……”汝凉钰跪在脚踏板上,从怀里掏出那块国师玉牌,双手合十,抵在眉间。
从未有过的虔诚,从未有过的真挚。他看着汝李氏的肚子,掌心玉牌的纹路又如此清晰。
“我以通灵之力第五十六代传人之身份,在此祈祷。”就算是在国祭上,汝凉钰也没有如此郑重。
汝李氏的疼痛并没有少,“凉……凉钰……”说出口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割裂,破碎不堪。
“婶娘,我在。”汝凉钰将玉牌放在汝李氏的另一只手里,双手贴着汝李氏的手,“你和弟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