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瓶子的时候,嘴角沾着血红色。鹰睃狼顾,血光点点。“去告诉那个狗杂种,伯玄昭做的那些,让他明日好好受着。”
“遵命!”管家眼中流露不忍,但还是只能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穿过半个后花园,到了一座院落前。院子门口守门的是一个老人,一把胡须,像虾子一样弓着背。
“何叔,别来无恙啊。”两个人本来是差不多高的身量,管家站直了身子却比何叔高了一头,低着头跟何叔打招呼。
何叔对管家点了点头,这一来更显得低了,管家伸手扶了一下。“少爷在里面吗?”
这一句话,让何叔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往后退一大步,躲开管家的手,何叔几乎要靠着院门了,“您里面请。”
雕栏画栋,金堆玉砌。用这些来形容赵禀霖的院落,毫不为过。但管家越往里面走越觉得毛骨悚然,毕竟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这应该是赵府里最豪华的院落了,连脚底下的石板都是上好的山玉。门上的把手,都是镀了金的。
这可是,赵洪坤的院子都比不上的配置。
管家这次没有禀报,直接把门推开了一道缝。门内阴暗又潮湿的环境,和门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一点关联都没有。
“少爷。”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