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羞成怒了。“这么恶毒，也就伯玄昭受得了你。”
汝凉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对于这种已是既定事实的事情，没什么好否认的。
“说起来，你和伯玄昭两个人，进展也有点太快了吧。”李长生自得的甩着扇子，虽然身上还有疤，但看起来依旧风流如初。
汝凉钰赏给了他一个眼神，还是没搭话。
“其实再看，也不算快，你们还没做过吧。”李长生边说，边往袖袋里去摸东西，掏出来一个极精致银盒。
汝凉钰冷眼看着李长生推给他的东西，看李长生一脸“你快看，你快看”的表情，拿起来，打开了盖子。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要说是香粉，李长生知道，他不用那些。而且，这个膏状物，一看就不是香粉。
李长生第一次露出有点贱兮兮的表情，眼神从那盒香膏，瞄到汝凉钰身上，嘿嘿笑了两声。
“李长生，你是嫌自己命长了是吗？”汝凉钰又把香膏放到鼻尖闻了闻，动作慢条斯理的，一点都看不出来话语间的火药味。
李长生摸了摸鼻子，咳嗽两声，汝凉钰这样子明明就是生气了。汝凉钰叫他全名的时候很少，他也不敢再造次。
“凉钰，我这也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