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玄昭就皱了一下眉毛,随后点了点头。那条墨黑色的长穗,到底应该是谁的?
这两个人之间,有些僵持。
汝凉钰盖着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床顶。李长生抱臂靠着床柱,嘴角的笑越来越讽刺。
这和惯常的李长生不一样,他突然弯下腰,从汝凉钰脸的上方往下看,和汝凉钰双目相瞪。“我还就没有这个分寸了。”
汝凉钰脸上满布的冷意,随着李长生的这句话而龟裂。露出的,是让李长生脊背发凉的笑,“长生,你是要让我生气是吗?”
“你生气又如何?”李长生完全不害怕的语气,坐在床边,双臂撑在身后,“钰钰,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他侧着脸看着汝凉钰还躺的规矩的姿势,再说话,是悲哀又是怜悯,“你要是真的厉害,就不会把这棵草药拔下来。”
“是吗?”汝凉钰只能反问一句,就再也没有反驳的话语。他反驳不了李长生这句话,头又开始尖锐的刺痛。
李长生看着汝凉钰疼的皱起眉毛,还冷静的坐在那,“我从小就知道,你是国师,你自己也知道。”
他们两个一起长大的,了解彼此就像亲兄弟一般。“就是因为你知道,所以你很理智冷静,越来越冷静。”
李长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