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觉得原来这里也如此危险。
伯玄思见过赵禀霖,赵洪坤的那个儿子。那日他按照惯例去赵府取解药,七拐八拐就到了一座院子前面。
现在想想,应该是赵洪坤故意让他看到的吧。那个被传着说命好的赵禀霖,被人一刀一刀的在身上划,流出来的血去装在容器里。
伯玄思是亲眼看着赵洪坤把那些血喝下去的,一阵恶心。
喝之前,赵洪坤还对他让了让,“殿下要不要尝一口,味道很好。”温热的鲜血,鲜红鲜红的晃荡。
伯玄思知道这是赵洪坤给他的下马威,其实更是警示吧。让他一步一步去掏空伯玄昭的势力,让他去给伯天元下蛊。
虎毒不食子,反之亦然。伯玄思不是弑君杀父之人,在他心里,伯天元至少是一位慈父。
生下来的时候,他眼角的那块胎记,鲜红的骇人,伯天元仍旧对他一视同仁。别的皇子该有的,他都有。
“殿下,殿下!”回忆的那些东西,被打断。
伯玄思看着跪在屏风外的元锁,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他走神了,没有听到。
“我家主子病了,让殿下代为巡视考场。”元锁又重复了一遍,都听外人说这个四皇子脾气古怪,他也摸不准性子。
伯玄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