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也不激烈的光照射在这之上,泛起柔和的深绿色的光泽,这样的让人舒心,而又——如此的漂亮。
吉野喝了一口温水,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这是为了阻挡真广的视线。这简直变得不妙起来!只是…只是就这样看着,那双恰巧被光模糊成绛红色的双眸,就会鼓动起异样来。偏偏,他还不肯收敛,就这样专注的——他认为他能够将专注这个词用在这个地方——凝视着他。
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动弹,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也如同昨晚,被真广他肆意的玩弄着敏感的耳垂的时候,仿佛酥软了全身的骨头,沿着背脊蔓延至全身,让人止不住瘫软而又浑身颤栗得发抖。
可真广不曾说过什么激烈的话语、也不曾有过什么恶劣的动作,只是,被他用这样极为平常的眼睛注视了,就无法的阻止这种感觉的产生。这难道,并非昨晚那一时慌乱而产生的并不长久的情绪么?它居然悄然的潜伏在内里,然后再次浮上表面。这不是变得不正常了吗?
吉野默默的忍受着隐隐发痛的心口,难道,他还在被夏的那些绮靡不堪的话语所影响?吉野想要深吸口气,然后告诉自己,对面的人,是真广,只是真广而已。他想要靠着这样默念的语话,将心里翻腾而驱逐不散的情绪压制下来。但他忘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