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是呢,警察一直都没有查出线索了,犯人如同不存在一般的,现场找不出一丝的线索。那个时候,真广他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他是想要如同这狂啸着的浪涛一样,将一切都淹没和撕碎么?
真广他,会这样想么?吉野不知道,他只记得,他跪在墓前,也是一句话也没说,天气也和今天这样,冷,冷的吓人,地表更是如同结冰了的冰面,寒气直钻入他的膝盖,冻住了他的双腿,然后向全身蔓延着,整个人都是僵冷的。他就那样,单纯的跪在墓前,他无法亲密的抚摸着墓碑的表面,他必须在真广的面前伪装着,哪怕真广一个注视都没有投向他的方向,他也胆怯的不敢偷偷的抚摸着墓碑。
人的温度,怎么可能这样冰冷!吉野记得,真广这样说过,吉野无法知道,爱花酱变得有多么的冰冷,他只是远远的隔着看了一眼,他根本无法碰触到爱花的肌肤,他无法感受到她的冰冷。但吉野想过,这大概就如同地面的温度吧,阴寒的,冻得让人只想呛咳出来。
那个时候,他根本无法去猜想真广的想法,他做不到,他甚至是去嫉妒真广的!他无法碰触到爱花酱,但真广碰触到了,他无法碰触墓碑,但真广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吉野停下脚步,他紧抓着坚冷的栏杆,将半个身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