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把衣服撑得满满的:“我这可不是添乱,你没听赖大师说吗?我可是道护身符,有我在你会省了很多麻烦。”
萧重其实刚才就很不解,赖布衣为什么会说柳含月是护身符,可当时在路旁他也不好细问,这时候他忍不住问道:“什么护身符?”
柳含月得意地笑了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萧重抬起手:“切,爱说不说!”
柳含月瞪大了眼睛:“切什么切?切你还差不多!”
方姗姗笑了:“好了,你们两个,不会想要从这儿一直吵到滇湎去吧?”
中午十二点半钟,车子在湘西北的万祁镇停了下来,几人进了一家饭馆。
“几位,想吃点什么?”
一个穿着苗家服饰的女人走上前来微笑着用带着浓郁地方口音的普通话问道。萧重回答道:“随便来几个小菜吧,再要一笼米饭。”
女人又问道:“要喝点酒吗?”
萧重说道:“不用了,我们还要开车。”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来五斤米酒,然后再给我装个三、五十斤带走!”
女人先是一楞,然后笑道:“好的,你们稍候。”
女人离开后萧重苦笑了一下:“赖先生,赖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