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你们的人,我们走吧!”
“八格!没有我的同意你敢说走?”
这时后面不远处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大声说道。班查尔喀诺望着他:“刚才我可是征求过你们的意见,你们同意我做出的任何决定!”
那男子大声笑了起来:“是吗?我们同意你做决定,那是你必须胜出的情况下。”
“可是你输了!一个输的人没资格对服部家的人指手画脚!”
男子缓缓走上前来,冷冷地说道。班查尔喀诺的脸色很是难看,在整个南洋,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在南洋一个降头师是很骄傲的,就连那些政要见到他都客客气气,那些大富豪在他面前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班查尔喀诺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失败带给了他们不利,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望向赖布衣:“赖先生,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兑现承诺,而是我也无能无力,他们不愿意走。但我会遵守承诺的!”
他从身上取出一个本子:“这是我几十年来对降头的研究所作的笔记,请您收下!我现在就下山,离开这儿回南洋去!”
赖布衣接过他手中的笔记,班查尔喀诺向赖布衣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你不能走!”
还是刚才那个